第160章:巧姐(1/2)
我的心一跳,怀疑这两个字到底出自她口,还是产生于幻觉。
小旦的脸贴紧我的耳根,又说:“咬我。”
我俯下头,嘴唇和牙齿同时触到她细腻的脖颈。她轻微地哼了一声,不易察觉地动了动,却引起我难以遏制的冲动。月光下的雪色、隐约而悠长的香味、叹息般的呢喃,一股脑钻进我的心里,令我胸腹猛然膨胀,头颅嗡嗡作响。
我下意识张开嘴,听任牙齿在充满诱惑的皮肤上一寸寸划过。但有一点始终清醒:绝不能咬下去。
牙根剧烈发酸、发痒,痒得嘴里酸水泛滥,好像饿了很久后隔着橱窗见到了皮焦肉嫩的烤鸭。我咽了一口唾沫,同时让牙齿离开危险部位。
小旦肯定不清楚,我有一对特别的牙齿,格外锐利,不知咬断过多少脖子,并曾经靠吸血维持自己的生命!虽然已戒了这个习惯,但像眼前的情况,控制自己仍是十分艰难的事。
三年前咬过许许多多动物的脖子,多得记不清,可从没见过哪一个像小旦一样喜欢被咬。不愿意的偏要扑上去咬,愿意的绝对不能咬,生活中的事总是颠三倒四,让人无可奈何。
她的脖子让我想起小妖,两人其他方面不像,脖子几乎一模一样。小妖得了艾滋病,她赶在绝症前面用毒药杀死自己,就死在我的怀里,一头乌发缠着雪白的脖颈,这情形我一辈子忘不了。
可恶的艾滋病!据说全世界几千万人得了这病,生命早早被判了死刑,无药可救。小妖死后我才隐约记起,羊老仙曾经提到那种可怕的绝症,说是因为现在男人女人心里太脏行为太滥,上天特意投到凡间惩罚他们的。
当时他说这个劫数是一百年,在此期间没人能找到解药,所以凡间要死很多人,还要活着的人反省一百年。
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,问他有人能提前找到解法会怎样?羊老仙握住我的手,捏着我手上的骨头说:“能破天机的人世上有几个?破了天机的结果是什么?永劫不得翻身!”
小旦比小妖安静得多,她不像小妖那样打扮自己,却比怎样打扮都好看。她是我近距离接触过的第三个女人,她们一个比一个美。
现在我觉得,每个女人和每一朵花,看上去各个不同,但都有自己的美丽和芳香。感觉到这一点,我大概是别人说的“成熟”了。
在铁路边,我和小旦走走停停,一直到月亮逐渐落下,不知隐没在什么地方了。夜很深,周围一片幽暗,让人有种隐约的担心。刚才没空细想那个毛人的来历,它似乎早就在这儿等我们,又似乎并不了解我的情况,结果被火车头结结实实撞一下后不知去了哪儿。
短短几天里见了两次毛人,它们除了外形和动作相像,肯定还有其他关联。直到现在,我吃不准它们是某些地方盛传的快速动物,还是古老传说中的阿修罗。反正一不是人,二不是动物,三不是鬼魂。这些东西到底从哪里来,想干什么,替谁做事?
三德说那是八大叔的秘密武器,但这儿和八大叔隔了老远,撞了火车的那个应该与他没啥关系吧?
八大叔养着这样的怪物究竟有何意图?
要我看来,这些长相古怪动作奇快的家伙其他作用不大,去踢球倒是正好。足球就需要跑得快、动作猛、头硬。当然在中国踢球还要会打架、会作假、会有往自家球门进球的勇气和脸皮,毛人学不了这些本事就只能去帮外国佬踢球。这就可惜了,因为现在国家队正缺人才,那些经验丰富的球员、裁判、领导都去了监狱,忙着在里面组队准备夺取全球监狱系统大力神杯呢。
跟毛人交手两次,我都占了上风,但这并不代表我能真正打赢它们。自从上次昏迷后,我的气血一直没恢复,尽管吃了许多喜蛋作为补充,总觉得身体发虚力不从心。刚才追那毛人就颇感吃力,现在身上还一阵阵酸麻。
无论如何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吸血补气!我心中反复警告自己,唯恐哪一天又找到理由丢掉约束,白费了在西藏的艰苦修行。
然而遇上眼镜哥那样的事我不可能不出手,出手就会大量消耗阳气,造成气血衰竭。我该怎么办?
唯一可以接受的是那些蛋,喜蛋、趴蝮蛋或者龙蛋,后两种和一个叫巧姐的女人有关。那女人很不寻常,非但能弄到传说中的这些蛋,还能去鬼市里做买卖,又让人看不见她的脸……她究竟是什么人?
转念之间,我想到巧姐守灵的那座铁桥。
“现在不早了,愿意我送你回去休息呢,还是再去看一座桥?”我拉着她的手向铁路外面走去。
“哪样你陪我的时间更长一点?”小旦一下一下摇着两个人的手,轻盈地小步跳跃。我们穿过楼房边的栅栏到外面路上,拦下一辆亮着顶灯的出租车,告诉司机去那座叫做“灵”的铁桥。
静静跨在江上的铁桥远看像一条闪亮的彩虹,满缀着灯光,江面上漾动一片片光波。我们在桥头下车,几步就到了江边的护栏旁。我顾不上欣赏夜景,快速寻找着目标。
巧姐,这个能弄到趴蝮蛋和龙蛋的人,肯定也是能解开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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