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:喜蛋(1/2)

因为广东那边的事很急迫,帅狗只能与小妖匆忙见一面。他在屋里稍作停留,就出来找我。

我嘴上没答应牡丹,心中却答应了。可是羊老仙的事我必须去办,所以只能把话咽回去,暂时存起来。

牡丹看不透我的心思,见我对着帅狗点头,脸上霎时涌起落寞的表情。她的身体恢复了,但心病还没医好。

只好回来后再医牡丹的心病了。我拉拉她的手,算作匆匆的道别。她面色暗淡地看着我,轻轻说了一声:“走吧。”

小妖现在怎样了?我来不及问。看帅狗急成这样,肯定有他的原因。他带我快步走出小区,在路边拦出租车,这时噔噔噔一阵脚步声,牡丹又赶了上来。

“你的电话。”她把手机递给我。我一听,居然是郑小旦的声音。

“昨晚我又见到她了。”郑小旦的语气颇为惊慌,“而且越来越清楚了。你说怎么办好?”

“不用怕,她应该没恶意。即使有恶意,你不害怕,它也拿你没办法。”我知道阴阳两界的这个道理,阴虚之物不能直接影响阳实之物,但它们可以通过你的心来控制你。

心害怕了,你就受阴魂鬼魅的控制,心如果坦然不惊,它们就无从下手,反而会绕着你走。比如夜里走野路吹口哨的人胆子最小,鬼在路边见了都暗暗发笑,说不定无怨无仇的也要玩他一下。

女孩子不会懂这些鬼道理,我也没时间细讲,只答应回来后去她那儿看看,到底有什么怪东西缠住她了。

然而郑小旦带着哭腔说:“可明晚就是月圆夜,我害怕……”

“你姐呢?”我尽量用平静的口气和她说话。

“她去河南了,可能去找那面古镜的出处。她的电话都联系不上。”

“那怎么办呢,”我想起她父母家在几百里外的农村,不禁一筹莫展,“要不……要不我问一下朋友。你等着,别挂电话。”

“嗯。”郑小旦答应得很响亮,我仿佛看到她用力点头的样子。

我把情况告诉牡丹,她爽快地说:“是不是来我这儿住几天?没问题。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帮她等于帮你。你拿定的主意,我一定效劳。”

我马上又联系郑小旦,让她自己来找牡丹姐,我和帅狗准备启程了。听帅狗讲,我们要到最南边的城市,然后穿越两道边界线,才到那个人的地盘。其中的难度在于两道边界线,都要特殊的通行证才能过去,一般人很难搞到。更难的是,那地方人多繁华,没头没脑找一个人相当于大海捞针。

“水能生木,木多水缩;强水得木,方泄其势。”帅狗口中念念有词,念了两遍告诉我,这是临别时师父教给他的,应该与救人之事有关。

羊老仙几年来住在一个偏僻的宅院里,从不出门,等于被对方软禁了。双方订下“划地为牢”的约定,要以命换命才得解脱。故而帅狗听师父的传授,先来找到我,再一同去南方救人,救下那个人才能终结羊老仙和他们的恩怨。

我们打车去长途车站,帅狗先上车,我转身和牡丹道别。她的手暖暖的,已没了那股阴森的寒气,脸上笑笑的,没有一丝不高兴,只轻轻说了句:“早点回来。”

很想回答“好,等着我”之类的话,但心中有点乱,觉得毫无把握,不知道将来会怎样。于是含糊点点头,放开了她的手。

透过车窗朝前看,宽阔的道路越来越快地为我们敞开前方的世界,把两旁的景致往后抛去。我不敢回头,怕看牡丹伫在路边的身影。

上一次她送我时站在雪中,孤独得像找不到同类的小鹿,那时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。这次她的身影会像什么,我不敢想象。

似乎只恍惚了一下,她已是我最亲密的女人,让我不忍心看着她孤单的女人。

虽然她不是我一个人的亲密女人,但我怎能看着她为我孤伶伶站立风中,在我们身心交融仅仅几个小时以后?

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,回来后会不会再度和她亲密无间,在不需要为她治病的情况下?

自己到底对她咋回事——同情,喜欢,还是郑重其事的“爱”?

说实话,我现在还搞不懂“爱”是个啥东西。有人拿着话筒唱来唱去都是爱,唱完了却说从来没爱过。有人说爱得死去活来却没一丁点结果,除了留下一堆相片,那相片公开了叫作艳照。

还有人说爱像蛋糕,谁都可以做,如果你愿意,还可以分给别人做,因此现在的蛋糕几乎没有整个的,而是被银子做的刀划了又划,分成数不清的小块。

总之我想不清楚,将来该怎样对待牡丹。我做了一件好事,也做了一件坏事。我让她成了我的女人,却没打算和她相依为命。这件事究竟是错是对?

车子渐渐驶出市区,迎面是一座跨江大桥。桥面有两根巨大的柱子耸立空中,上面斜斜拉下无数根索条,仿佛等谁用天大的手指去弹奏。

离桥不远处堵了车,一条长长的车龙时走时停,速度比步行快不了多少。几个贩子隔着车窗叫卖东西,他们边跑边往车里塞鸡蛋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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