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红 玖(1/2)
见苏白来了,容德走过去,红着眼眶,咬牙不甘道:“小哥,城主府遇刺,死伤无比惨重,我的妻子也……你说,究竟是谁这么丧尽天良?”
容德面容憔悴,方才清点尸体时,他才得知,容氏没了。
容氏乃是当年征战时,舒权赐与他的,他们相处十余年,虽不甚和睦,朝夕相处的感情却是有的;这下拌嘴之人溘然长逝,他真真是心如刀绞。
苏白闻言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这次,他不打算听赫连松落的话,毕竟,舒荨的可能太大。就算不是她,此事也必然与她有关,若非如此,在酒楼时,她是怎么“恰好”出现的?
舒荨埋头理着剑,感受到苏白投来的目光,她眉头一皱,偏头看向他:“你看我作甚?”
作甚?满院死尸,她不理会倒也罢了,竟还一副理所当然状?苏白直言道:“姑娘既认得刺客,不妨与我们说说。”
因知容德不认得舒荨,为免不必要的麻烦,苏白便改口唤了她声姑娘。
“你!”舒荨眸光一沉,这厮言外之意,无非是在怪她知情不报。故而,他以为她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?又或他是在怀疑,她的骆哥哥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?
思及此,舒荨越想越气,旧仇添新仇,她恼羞成怒道:“就算认得又怎样?与你无关!”
“姑娘,”便在这时,容德走上前,一脸诚挚抱拳道:“城主府惨遭此难,不难猜出凶手之意。事关雁城百姓安危,还请姑娘酌情思虑,给本城主一个答案。”
在跟苏白的交流中,容德知道,他不会无故说不相关之话,这姑娘定有蹊跷。
经城主这么一说,考虑到他确实死伤惨重,骆景想要杀的也是他,舒荨沉吟片刻,只得妥协道:“我说,我是认得前来刺杀你的刺客,但,骆哥哥与这些人无关,他……只是来刺杀你的。”
容德不明白,何为无关?莫非,远在酒楼的刺客当真大胆到敢只身闯城主府?他皱了皱眉,示意舒荨说下去。
舒荨想了想,道:“骆哥哥先前与我说过,他有一个仇人尚存于世,终有一日,他会报仇雪恨。先前我不知此言何意,今日见你,我却知了。”
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,说着,她故意道:“骆哥哥为人和善,不会无故伤人,今日怎会这般莽撞?”
“骆……?”容德面色一紧,不顾身旁二人在场,几乎失声的道:“他是什么……”一语出,意识到不妥,容德忙改口道:“他是何人?”
舒荨皱眉,似乎不愿回复容德的话,因道:“我为何要告诉你?”
便在这时,久未言语的赫连松落忽道:“此事归根究底,乃赫连阎所为,眼下当务之急,该是想如何商略对策。”
苏白微微一怔,诧异地看向赫连松落,似乎每当舒荨有事时,他都会率先站出为她辩解。这种关系,绝不似因夜王。他们之间……
舒荨闻言,觉得赫连松落所言不错,若他不打算再对付骆哥哥,那她也没必要留在此处了。因而,舒荨附和道:“就是。……你们商量你们的,我是小女子,不能随便听人谈什么国家大事,那小女子便先走了。”
此时不走,更待何时,难道还留在此处,待他们套话出来?说着,舒荨作势便走。然而,她刚走两步,却又退了回来。
只听容德道:“守城易,守人心难,怕的便是这些刺客有组织,为免其与阎王里应外合,我们不妨顺藤摸瓜……”
觉得容德此话在理,苏白亦点了点头。此事虽乃阎王所为,但其远在北夏,根本无法亲临此地,唯一的可能,便是城中有阎王之人。在这些人尚未查清之前,战争一旦爆发,便极可能长成毒瘤,危及一方。
于是乎,刚走回来的舒荨,还未站稳,便被抓了起来。双手被束,舒荨一脸不可置信道:“你们竟然敢抓我?”
他们竟不知她是郡主么?
容德没理会舒荨的诧异,只是抱拳道:“姑娘,得罪了。”
他绑她的理由是:先前捉的那些刺客经过训练,嘴无比严,根本无法让其说话?眼下这姑娘乃是知情者,唯有捉她入狱,审上一审,才有可能知真相了。
舒荨纵然不甘,还是被带了下去。她被带走后,不知为何,苏白心中竟隐隐有几分不安;但具体怎样不安,他却说不上来。
自舒荨被捉走后,赫连松落便再没说过一句话。他只在容德与苏白商量对策时,静静地看着容德。容德被赫连松落盯的发毛,只得硬着头皮讲,讲时还不忘提自己对妻子的眷恋及对阎王之憎恨。他这么说,似乎是怕赫连松落多心。至于多什么心,不言而喻。
两刻钟后,容德与苏白总算商量好了战略部署。既然计划已定,也是时执行了。然而,苏白一个偏头,却见赫连松落三步并两步,已率先走了出去。
苏白嘴角一抽,这人,还真是……郡主尚在城主府中,暂不知她身的城主,保不齐会做什么出格之事,他竟半点儿都不担心?他确半点儿都不担心,因在走时,苏白未看他回头看过一眼,仿佛舒荨被绑,只是一件寻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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