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六节 苦命鸳鸯（2/7）
叹口气。裴翠问道：“孙先生。你又叹息什么？”
“其实你我都是自负聪明之人。”孙顺德淡都：“律明月律世雄亦是英雄。可这世上。明人英雄都不快乐。这岂非是莫大的嘲讽？”
车夫声音传来孙顺德。我英雄。英雄不会数十载当个车夫。落魄无闻。”
孙顺德轻声道：“雄在于一颗心。而非你做了多少惊天动的的伟业。”
车夫沉默半你知道多少？”
“知道的不多。但也不少。”顺德道：“不过很多是在郎山一役后才知。”
车夫冷哼一声。“裴矩欺瞒天下。端是用心奇诡…”他说完话后。沉寂下来。裴茗翠有害怕只有内疚。说道：“伯伯。你真的是律世雄。我父对不起你！”
车夫叹道：“往日,怨。与你何关？”
孙无忌喝了口酒。喝道：“好男儿。就当恩怨分明。”
车夫声音转为低沉。“茗翠。我知道……裴矩将这个女儿也蒙在鼓中。你心中。比我还要苦。”
裴翠垂下头来。想要滴泪。可转瞬昂首道：“父债女还。胡伯伯若是找我报仇。我不会抗。”
车夫又是一阵笑。声音却是甚为凄恻。笑声良久才歇。在漫天飞雪中。有着说不出的悲壮。
“我若找你复仇。必等到今日？”车夫道：“孙……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？”
孙顺德也不隐瞒。“初我伤心之下。落魄惹祸。你救过我一次。事后我听家主所言。才知道你是律世雄。不过家主告我。不要泄露你的身份。在下守口如瓶。可到今日……已没有隐瞒的必要。”
“孙晟？”车夫叹道：“他亦是个豪杰！当年他帮我逃脱性命。我再救你一命。端是因循环。”
孙顺德也露出诧异之色。“原来家主救过你的性命？那你投身裴府。难道是早知道裴矩细。这才伺机报仇吗？”
车夫沉默半晌。“到如今。的确没有隐瞒的必要。孙顺德。我当初救你。是还你大哥的恩情。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。当年律家遭逢大难。我爹被杀。廷为斩草除根。又派大军围剿律家。我拼命死战。冲出重围。伤痕累累。当时大不报。还是不想就死。后来路上孙晟相助。逃亡草原避祸。苦练多年武功伺机复仇。可不等我回转。北齐已被周武帝灭。孙晟不让你泄露我的身份。却是怕为我惹祸上身。”
往事如潮。起起伏伏。裴翠听到。也是感慨万分。
孙顺德心中却想。自己责怪兄多年。不想当初的性命。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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