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（2/4）

，亲手掰开，露出里面一粒粒殷红的珍珠，探过火看着楚乔，笑眯眯地送到楚乔的嘴边，张开嘴，做了一个吃东西的姿势，说道：“乔乔，张开嘴，像我这样，啊——”

“李策，我的病好了。”她的声音清淡如水，很安静。

李策看着她，很多时候会有这样的幻觉，仿佛一切还是三年前，她受伤住在金吾宫内，什么都没有转变。可是很快他就创造，实在已经不一样了，她再也不会信心满满地同自己说她的那些理想和抱负，再也不会满怀盼看地谈起那个男人，再也不会对未来布满盼看和憧憬，就连那双眼睛，都不再有昔日的华彩了，像是被一层大雾笼罩，暗淡一片。

“嗯，快好了。”

“我想走了。”

李策尽不奇怪她会说出这句话来，他蛮有兴趣地笑着问：“那你想要往哪儿呢？”

楚乔茫然地摇了摇头，很诚实地说：“我还不知道，但是世界这么大，总有我的往处的。假如实在不行，我就到关外往。”

“你到关外往，和你留在这里有什么差别吗？”

“李策，大夏不会放过我的，你留我在这里，早晚会为你招来大祸。我杀害夏兵无数，两次让他们的北伐无功而返，还亲手杀了三皇子赵齐。大夏目前和卞唐并无战事，等他们腾出手脚来，你会有麻烦的。”

李策没有答话，而是静静地看着她，眼力里的那丝玩世不恭渐渐退往，变得温和、冷静、淡定如水。许久之后，他低声说道：“你为了荆家的孩子和诸葛家为仇，你为了报答燕洵的恩惠随他八年为奴在盛金宫盛金宫里艰巨求存，你为了掩护燕北百姓几经生逝世，你为了西南镇府使和燕洵反目，你为了诸葛玥避世两年，你为了大同行会和燕洵彻底决裂，现在，你还要为了不连累我而远走塞外吗？”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冷，带着几分难掩的疲惫，他沉静地说，“乔乔，你这一生，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想想呢？”

楚乔就那么停住了，夜风穿堂而过，吹在她的鬓发衣衫上。李策轻轻揽住她的肩，用手压住她的头，就那么很自然地环住她，不带一丝**。

他淡淡地吐了一口吻，轻声说：“乔乔，这世上，有很多活法的。一世贫瘠也是活，富贵荣华也是活，碌碌无为也是活，建功立业也是活，为什么你却总是要为自己选一个最艰巨的活法呢？你这个样子，还不如市井百姓活得轻松。”

李策的声音缓缓传来，钻进耳朵里。楚乔靠在他的怀里，思绪都是凝固僵硬的。她想，何尝不是呢？倘若真是寻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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