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章 丑事（2/5）
莉莉丝怎么也想不明白，即使她此刻已经被折磨到麻木，黑暗和痛苦完全笼罩在她的身体乃至灵魂，她也仍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为什么？呵呵……”马尔维斯闻言轻笑了起来。
他先将手中的玻璃瓶小心地放回柜子，随后一脸满足地走向排污池中的杰奎琳。
这时，可以看清，马尔维斯身后的柜子中摆放着整整齐齐三排大小不一的玻璃瓶，而这些玻璃瓶中盛放着的，无一例外都是一样东西——人的眼球。
“你真不愧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呢，杰奎琳。到了最后还能问出这么好的问题，和那些只会母猪一样嘶吼的劣质品果然不是一回事。”
不紧不慢地走到少女的近前，马尔维斯双手拄着排污池的边沿，看着里面奄奄一息的莉莉丝笑道：“因为这是对艺术的追求。”
接着，脸上浮现出某种病态的狂热，马尔维斯也不管对方是否理解自己的回答，自顾自又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莉莉丝，人对于美的追求是没有极限的，就像你喜欢绘画，我也一样。”
“而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注定是短暂的，就如烟花散落的那一刹那一样转瞬即逝。”
说着马尔维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，“但我偏不满足这样短暂的美好，我想将那最灿烂的一刻永远的保存下来！”
“这当然不是靠摄影绘画那种庸俗手段就能做到的，所以我选择了将人类……或者说少女在人生最后一刻的眼神保存下来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呢？这样你的美丽、你的青春，你那双诱人的琥珀色眼睛就会永远的定格在今天，永不褪色！”
渗人的狂笑响彻房间，马尔维斯病态地仰起头做着深呼吸，似乎此刻他呼吸的不是房间中福尔马林夹杂着鲜血的腥臭，而是迷人的芳香一般。
直到好一会儿，他才重新低下头对趴在排污池中的少女说道：“而你，莉莉丝，即使在我众多作品中也是特别的那一个，我喜欢你为我画的肖像，喜欢你画中那抹与众不同的色彩。”
“所以我才会破例留下你的双手，让我每当想起你时，可以充足回味你最后的美好，要记住，亲爱的，你可是特别的一个。”
马尔维斯说着转身在桌上的铁盘中拿起一只切口完美的手，闭上眼睛将少女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摩挲着，那副变态的模样令人作呕。
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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