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9章 二十三年前的忠告（4/4）
身体站在远方，而固寒的脑袋，则不知道被放在了什么地方……抱歉，现在的固寒已经失去了低头的能力，所以他此时只能够看清楚前方的景色，自己脑袋下面是怎么样的场景，固寒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。
“你醒了！”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，固寒虽然看不见声音的主人，却听得出这是云霄娘娘的声音。
“我宁愿自己没有苏醒……”固寒看着在分离的身体，眼眸之中全部都是浓浓的哀伤。
“我已经提醒过你了，让你走的，可你偏偏……”云霄娘娘的声音包含了很多复杂的情感。
“谢谢师姐，但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，您做出了您的选择，我也做出了我的选择！还有青萍……她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……”固寒淡淡的说道，言语之中丝毫没有任何后悔的味道，只有那无穷无尽的悲伤。
被自己第一位剑娘，同时也是最喜爱，最宝贝的一个剑娘刺穿了心脏，这才是固寒受到的最大的打击，固寒的心都已经碎了，虽然此时的固寒已经没有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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