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泥菩萨（3）那尊金身神像，原本塑的……（1/4）
另一边, 祭典仍然进行着。
高台是用木板混砖泥连夜搭成的，很简陋，但在场参与祭拜河神的村民们目光炯炯, 完投入到了场心灵的涤洗之中。
越是偏僻的地方, 越是笃信神只, 能够为神只做的事就越是难以置信；越是大灾，越见血，仿佛样才足显虔诚与狂热。祭台之上摆满了各家出资的牛羊鸡鸭，有 , 也有已经放过血的死禽和烹制的菜肴。而些前久通通都是村民们舍得动的生计工具。
祭台上，有人正在吟唱祝词。
“一请神, 活牲！”
“二请神, 死牲！”
底下的村民也开始跟着吟唱，他们企图上达天听，让信奉的神只听到他们的祈求, 以得庇佑。无论是信仰河神还是信仰菩萨，但几乎有的村民，都真心实意地笃信着神明, 神对封闭的大山，太重了。
一声声，一声声, 雨朦胧，又传响山谷。是人类蒙昧又动人之在。
“三请神, 河神青睐，人牲！”
随着唱祝人的嘶吼，村民们竟真的推了一人上。对方五花大绑，蔺怀生认出, 那是之前拿着锄头与隋凛大打出的汪旸。
雨越下越大，噼里啪啦砸得人脸痛，唱祝人愈发狂喜，更大声地催促：“人牲！人牲！”
蔺怀生与河神齐齐敛了表情。
河神道：“我可收人牲做祭品。”
随即，河神几乎嘲弄地感叹道：“但我感受到了信仰，很多呢……人真是可怖的存在。他们造神，成就你我，但你我或许过是成为他们实现心愿的伥鬼。”
蔺怀生：“救人。”
而那头，以唱祝人为首的村民正在对捆绑的汪旸逼问：“把金交出！”
“是啊，把那尊金交出！那是你们家的东西吗，那是村的东西！”
“你贪神的东西，你家就得遭报应的，你信？就是命。”
押成下跪姿态的汪旸闻言，抬头，露出一双羁又戾气的红眼，他的样像是有，唱祝人就静默等听，他也认为汪旸定会些什么，比如服软求饶。
但汪旸唾了一口，直接喷在对方脸上，而后大笑。笑声很快就哑下去，几人把他推在地上拳打脚踢，肢受缚，青年就像砧板上锤烂的肉。前他怎么对待隋凛，如今也受到等样对待。
磅礴大雨中，一阵几乎叫人震耳欲聋的轰雷竟直接打在了祭台的供桌上，一瞬间有人看到了蓝紫色的火光。
对汪旸的殴打停止了，村民们面面相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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