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不见(1/2)

一天下午,与商正在公司,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,那人自称是小庭的同居男友,他听了顿时懵住,想要说点什么,却又被那个男人珠炮似的话语拦住,“我和谢冉庭在一起已经好多年了,因为我年纪比她大很多,所以她家里人一直反对,我是个做生意的,挣的钱都花在了她身上,这次我去外地进货,回来时发现小桌底下有一张叠得很皱的药方,打开一看才知道是她的,你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吗?竟然是性病。其实以前也被我发现过好几次类似的情况,有一次还是她和乡下的表哥……”

“好了!够了!我不想再听了,也不想知道那个龌龊女人的事情,你好好管着她吧,从此以后,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你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来。”他的情绪越来越激烈,他的血沸腾着冲到了头顶盖,他用亢怒的语调压断对方的讲话,再迅速将手机挂断。

他不知道这个打击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,因为他明显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——只是不能说浅得可有可无罢了,但他一时又无法接受这种欺骗——一个马上要与自己结婚的女人和另一个想起来就恶心的老男人,这种深深的欺骗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辱。

他立马打通了小庭的电话,怒吼,“你怎么能这样欺骗我呢?”

“你是怎么了,发生了什么事?”他的愤怒让她感到惊慌、后怕。

他咬着牙,忍着痛苦说道,“你的男人刚才给我打电话了,我完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——太无耻了——”

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“不是那样的啊——我没有……”

他不容她有任何辩解,把心一横,“别再说了,我们结束了。”

他耐着性子磨到下班,回家吃晚饭时闷闷不乐,他完全没有胃口,沉寂了好一阵,终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母。

慕容夫妇异常惊讶。慕容森说,“哎,真是人不可貌相……”

秀文也很生气,“算了,还好没有结婚,早一点知道也对,幸运,幸运。”

“是呀,反正我根本不喜欢她,没什么大不了的,垃圾一样的人。”他是在外面到处‘打混’过的人,也习惯在嘴上骂骂咧咧。

当天,他有些晚睡,却也睡了一个好觉。这件事很快便能从他心里过去。

第二天,小庭不停地给他打电话、发短信,他没有接电话,也没有回信息,下班后,他就直接把手机关机,到第三天中午打开手机时,他读着小庭一整晚发的短信,她不停地解释自己是被诬陷,绝对不是事实。

因为这天是周末休假,所以起得有些晚,他漫不经心地准备洗漱,又若有所思地想着那些短信,他拿起手机回复,“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说什么,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,只希望你以后能引以为鉴,做一个诚实的人。永不见!”他想很快忘却,但并不想去恨她,作为生命里有缘相识甚至差一点结伴终生的人,他想给她一些最后的忠告。

他把好朋友许安轩约出来聊天解闷,把不幸的消息告诉老友。安轩是他以前在工作中结交的一个朋友,年龄比他略大一二,为人忠厚、诚恳也特别直爽,虽然以前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长,但是他们仍然经常小聚在一起,聊聊各自的工作与生活,有时候互相排解苦闷。

“朋友,别想那么多了。”安轩想好好安慰一下他,轻轻拍了拍他肩膀。

“我真的好倒霉呀,竟然遇上这种事,差一点就快和她结婚了。”聊天时,他又收到好几条小庭的短信,“哎,真烦,这么肮脏的事,有什么好解释的呢?”

“也许,她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了,要不然怎么会不停地想对你解释?”安奸觉得有些蹊跷。

“他妈的,不要脸,认识那种垃圾她也不是好人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弄个水落石出呢,已经相处了大半年时间,也不差再多耗那点时间听她解释吧,难道你付出的感情要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吗?”

与商仔细想了想朋友说的话,情绪不再躁怒,他咬了咬下嘴唇,“那好吧,听你的。”

离开安轩,他马上打电话给小庭,对方看到他的号码有些迟疑,响了好几声铃,才接起,“喂,你在哪里,不是想对我解释吗,现在马上出来。”他叫她到江边的一个地方等他。

他赶过去时,差一点从小庭身边走过,她好像从里到外完全变了一副模样——她穿着白色的绒外套蹲在地上,衣服已经白得发灰,又老又旧。

“喂,你干嘛蹲在这里呢?”他冷冰冰地问。

她没有立即起身,毫无生气地说,“江边风很大。”她被绒衣紧紧裹住,仿佛这样才更温暖、安全,停顿片刻她无力地问,“我们现在去哪?”

“你没有吃饭吗?”他看她的脸时,发现那张脸异常苍白,仿佛她头发的颜色也不那么黑亮了,她的脸削瘦下去,突出颧骨,这让他联想出:小庭不知承受了多深多重的痛苦才使整个人看上去脱了形,人是多么可悲呀,她像失去了灵魂似的,只有又老又旧的绒衣裹着她的躯体。

他不忍心再看她蹲在那里,他的心开始软下来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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