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一章 心怀天下(1/2)
不再说郭兰是心里怎想的,她刚走,韩非就来了,东升笑着问她,“你看郭兰这个孩子怎样?”
“很好啊,活泼可爱,爱说爱笑的,怎么啦?”
“哦,没什么,我看她也挺好的,今天晚上,刘智和齐庆明都约我到他们家做客,你说我该怎做?”
“是吗,我看你成香饽饽了,都来拉拢你,”韩非笑说,又道,“先去谁家吗,齐省长是个君子,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。”
东升示意她小声点,“你呀,以后说话注意点,祸从口出。”
“在自己家里怕什么,你也太小心了,”她收拾着床铺笑说。
“你以为在自己家里就保险吗,科技发展日新月异,在家里说的话也许人家就像听收音机那样清楚。”
“你是说受到了监控?”韩非吃惊的问。
东升笑笑,“我只是打个比方,身在官场,小心提防,背靠大树,才好乘凉。”
“太精辟了,愿不得戴斌说你是个人精,”韩非笑说。
“在官场上混的人都这样,谁不识时务,就寸步难行,有什么办法。上行下效,想扭转乾坤,难呢。”
“你好像很不满呀,既然这样,咱还是回家算了,只要你说走,我马上就走,啥也不要了,去干自己的事,那多开心,”韩非从后面抱住他,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。
东升从镜子里看着她,忙笑说:“又不理智了,你怎说得?”
“我不管,现在我做不到,”韩非扳过他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“你这个臭男人,为什么总忘不了你,总想和你亲近,你是不是有啥魔法,善勾傻女人的心魂?”
“我还真想有那样的魔法,专门勾住你,吃你的肉,和你的血,”东升故意张牙舞爪,瞪大了他的铜铃眼吓唬她。
韩非不但没被吓着,还使劲往他的怀里钻,进而把嘴巴堵到他的嘴巴上去了,小舌也使劲往他的嘴里探。
东升急中生智,轻说了声,“有人,”吓得韩非赶紧离开他,很惶恐的样子,四处看着,东升偷着笑,韩非知道被骗了,粉拳不是砸在他的胸上。
“好了,别闹了,以后可长点记性,郭兰有咱屋里的钥匙呢,万一被她闯进来撞见,我看你脸往哪儿搁。”
“什么,她有这屋的钥匙?”
“是啊,不是她自己说,连我也不知道,刚才,我给欧阳打了个电话问了问,她说都这样,是为了照顾领导的起居生活,还说要是不方便的话,也可以把钥匙收回来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把钥匙跟她要过来。”
“你傻吗,人家都这样,只有咱把钥匙要过来,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。”
“那以后还真的注意点。”
东升笑了,“我想了,这样对你也好,使你那颗不安分的心收拢收拢,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你,不理你了,”韩非赌气的样子。
东升又哄她,“这样使你理智点,有啥不好。对我呢,也是个约束,省得咱俩在一起无所顾忌,光犯错误。”
“看你得意的样子,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?”韩非盯着他问。
“天地良心,你可别冤枉好人,”东升忙说。
“你等着,要是让我查出来是你故意安排的,看我怎样治你。”
“别这么凶好不好,像你这样,所有的男人都被你吓跑了,”东升逗着她,和她开着玩笑。
“去你的,我才不稀罕呢。正经点,我真心问你啊,既然你做得这么不开心,也看透了他们的嘴脸,为什么还和他们为伍呀,有没有想过回家?”
“想过啊。可是,这个社会就这样,就是回家了,能脱离这个社会吗?咱们做企业还得和这些为官者打交道,而且,真要回家了,就会给企业的发展无形中增加很多的困难,设置了很多的障碍,这是一个最不利的方面。还有,为官者也都不是他们这样,向高岚书记那样廉政的官还不在少数,这个社会还大有希望,不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。有时我就想啊,我们的制度不错呀,是什么滋生了这么多贪官污吏呢?关键问题出在监督方面,我们的监督形同虚设,就像根本没有一样。不但如此,有时候还适得其反。像王径荣这种人还是省纪委书记,他本身就有问题,还能监督啥呀,不但起不到半点监督的作用,还往往成为某些带病官员的保护伞。再说,像刘智这样,纪委书记是他任命的,受他领导,谁能监督他?说白了,根源就出在体制和用人制度上。要想彻底扭转,必须改变监督制度和用人制度上。怎么改,这是个老大难。把监督机构独立于政府之外,和政府机关并列,不受政府领导,只受人大常委会领导,主要职能就是监督政府施政,对政府官员问责,并有权对有病官员作出处理,只有这样,也许能约束政府官员的恣意妄为,腐败犯罪才能加以遏制。对于用人制度的改革,就一条,必须撕碎那张关系网,普及法律,实行民选官,或是推行异地官。”
“说得不错,可是所说得都是天方夜谭,按你的说法,社会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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