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八十三章 丰恒婚事(五)(2/3)

的人,自是安全的,谢皇贵妃!”

“你也不必谢我,此事结果如何,非你一己之言能定黑白,但若来日查出来你父母之事皆是病故,你可知,后果如何?”瞧着底下有人蠢蠢欲动,丰离这么一问,成功地把这些人都压下了,朝廷的事儿,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丰离又并非那没有见识的人,自然要把事情用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处置。

“若是查出结果证明臣女诬告,臣女愿按大清律令领罚!”容平显然也是个聪明人,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人阻拦,若不然,她不会揪着这样的机会,才与丰离说出这样的要求。

听到容平这样的话,丰离勾起了一抹笑容,显然容平年纪虽小,却是一个谋定而后动之人,不过是因为被人制住,她往日不能动,不敢动,这样蛰伏而动,却是要一击即中的。

“既有此言,我也算是帮大理寺接了一张状子罢了,待明日,我领你到皇上面前。”于容平而言是天高地厚的恩情,但对丰离不过是举手之劳。只这么一照面的,丰离就相信,容平绝不是一个虚言的少女。

“谢皇贵妃!”容平不胜之喜地再次嗑头,丰离与她微微一笑,“这都是你自己挣来的。”

容平被丰离安排到了流舞的身旁,与聂小凤一块儿的,如今只剩一身红衣的孔氏,不得不说,比起容平来,孔氏更是惹人注目,不仅因她这身打扮,更因事关她的流言。

“为何会想到以暗绣青竹?”丰离的语气,与对比容平时,并没有差别,孔氏由此至终,哪怕丰离在与容平说话时。也不曾放松过,是以丰离才一开口,孔氏便回答道:“唐韩大家有言:辞重而清约,非计之得也。虽使古之君子积道藏德。遁其光而不耀。”

不避丰离打量的目光,孔氏一字一句地道:“妾身从小就喜欢暗绣,只觉得这样的绣法,不似双面绣那样让人惊叹,也不似苏绣那样的精致。但只要见过暗绣的人,却不会说暗绣不如哪种绣法。”

丰离点了头,倒是认可,“你既出自孔家,想也是自小饱读诗书。”

“读书是为明理,知善。妾身与兄长须通背四书五经不同,妾身自小读书,只是不求甚解。”孔氏回答得不亢不卑,之前丰离只与容平说话,冷落了她。她不见喜怒。而丰离流露出了赞赏,她也依然反应平平,这当真是不像丑媳要见婆婆的模样啊!

“是啊,女子与男子一心求取功名不同,女子读书只为明理。那么,你认为,当今天下,自宋之后,屡屡得闻贞妇节妇,有何见解?”丰离此问一出。现场再次哑然,便是流舞跟聂小凤,也想不到丰离会问得如此的犀利,就这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啊。问出这样的话来。一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定在孔氏的身上,只等着孔氏的回答。

“妾身冒昧,直想问天下人,何为贞?何为节?”孔氏当真没有半点怯场模样地张口,“所谓贞。是为坚定,又因有贞女,贞烈,是以又指不曾改嫁的妇女。而节,是指气节;节操;因先时有节妇之称,同指为亡夫守节一生的女子。只是,妾身不懂,为何古往今来,从无男子为女子守节,却只有女子为男子守节一说呢?”

这后面的话,直让在场的人都定住了,尤其是懿贵妃,这位孔氏也是穿来的人吗?如此胆大妄言,就不怕被人群起攻之。可是,丰离却是笑着附和,“是啊,古往今来,怎么只有男人要求女人守节,却没有男人为女人守节的呢。女人若是死了丈夫,需得苦苦守上那么一辈子,才得了一个贞节牌坊,可是,用一辈子的青春,一辈子的寂寞,换那么一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牌坊,有何意义?”

这,这真是,真是……有人倒想斥上一句胡言乱语啊,可是,孔氏也就罢了,丰离是何许人呐,斥上一句,你是不想活了吗?

孔氏其实也跟在场的人一样,被丰离这一席话给唬得不轻啊,皇贵妃竟然同意她这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想法,不仅同意,更是将那天下女子都视为标榜的牌坊,不屑一提。

“我听说,你尚未与章家公子成亲,章家公子就已经死了,你守的是望门寡,还是你自请的,却是为何?”听着孔氏的话,可见她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,丰离从不曾让人去查过孔氏的事儿,颜兰问了几回,甚至已经把孔氏的所有相关资料都整理好了放在她的案前,丰离也依然没有看过。

但孔氏是望门寡之事,丰离就算没看过孔氏的资料,多得是的人在她的面前提醒这么一件事儿。

孔氏看了看丰离,“妾身与章家公子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,妾身曾经答应过他,他若是死了,便要为他守节三年,言出必行,不管妾身嫁没嫁她,妾身都应该做到。”

丰离笑了,“你倒是很是讲信用。”

“言即出,行必果,这是妾身的父亲教妾向的。”孔氏也不谦虚,直接地收到下了丰离这一声夸奖。丰离听得更是笑得愉悦,“不错,我很喜欢讲信用的人。”

“这些年,你为章家公子守节,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打发时间?”所谓守节,只是不嫁人,不能参加那些喜庆的宴席而已,一般的生活都是以前如何,接着也是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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