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九章 司名身世(1/2)
以为柔儿会闻声而出,却半天没人反应。 204;668;602;456;10;5;82;506;51;604;2855;001;5991;59;19;19;19;6;8;05;1;05;6;09;01;5;205;空无一人的厢房,高脚木案搭着的一件襦裙,散发出淡淡的鱼腥味。
不禁叹息,看来他们又没有按时给柔儿送饭。也许此刻,她正在河边用那只破畚箕鱼充饥吧。她走进屏风隔开的里间,是一张木床,床被褥凌乱,一股潮湿的霉味充斥其。
她想了想,抱起被子准备拿出去晒,却见枕边一方白绸帕,隐隐有字迹。帕子很大,更像是枕巾,面绣着一朵残荷,一片荷瓣落在半卷的残叶。
不知怎的,池塘出尘脱俗的绿叶粉荷,复制为绣品便有种不出的俗艳。幸得右角有几行墨书楷,平添几许韵味。鹿晓白轻声吟读
“荇萋萋,与君初识少年时。
妾系双鱼佩,君着金缕衣。
荇萋萋,莫相思。
自古薄情惜金缕,空诺误花期。”
这应该是柔儿喜欢哼的那首曲子吧?果然是闺怨深沉,幽思无限。这个只爱金缕不爱美人的“君”是前皇帝?还是她另有喜欢的人?或者,是常顺?
正胡思乱想着,忽听外面有人声传来。柔儿回来了?“闵姑姑,您让我见的人呢?”是司茗的声音!
她们来做什么?鹿晓白惊得不轻,刚要迈出的脚步又悄悄缩了回来。
千万不能被发现,不然真不知该怎么解释我会出现在这里!可是没有后门,也没有窗,唯一的出口正好在她们眼皮底下。四下望了望,也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,除了床底!
“可能还在里面睡觉吧?”闵姑姑答。脚步声渐近,鹿晓白不敢再作迟疑,忙手脚并用爬到床底,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便吓得险些叫出声来。
原来她的脸竟撞一个物体,温凉有度,软硬适,好像是生物!房间原本采光不好,而床底的光线又被屏风挡住,一时无法看清是何物。
她竭力控制住尖叫,探手一摸,凉滑的绸缎有些微涩的突起,那是衣服刺绣的纹路。是人?她吓得更惨,却不敢出声,对方却没动静,难道不是人、只是一堆包裹?
壮着胆子,手又往摸索,终于摸到一只头,接着是脸,再顺着肩背一路向下,那僵硬的弧线表明对方正躬着身趴在地,是柔儿?可是没有鱼腥味,相反,有股淡淡的桂花香。她几时也喜欢桂花了?
至此心下稍安,见她没反应,像是故意躲着外面的人,她玩心大起,咬唇忍笑,大肆在她身乱摸,顺便报一下之前被她掐得半死的冤仇,原该柔软的身躯在她的魔爪下发僵发硬。在摸到臀部时,手被一只大手抓住。
渐渐适应了幽暗的环境,借着屏缝的昏光望去,她震惊万分,与她一样猫在床底的,竟是元子攸!他正拧眉瞪着她,抓着她那只不老实的手,一脸囧色。
他怎么进来的?来做什么?什么时候躲在床底的?鹿晓白满腹狐疑,却不敢出声,想起自己刚刚对他下其手,不禁想撞墙。看着两双脚走进来又走出去,好像在椅子坐下。不禁暗急看来她们是要等柔儿回来。
“我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您非要我留在宫里不可!要知道我等这个机会多少年了!”司茗语含不满。
“呆会儿你见了她,明白了。”闵姑姑淡淡道。
闵姑姑要司茗留在宫里,那敢情好!只是为什么要带她来见柔儿?莫非跟元子攸有关?鹿晓白竖起耳朵,此时她倒希望她们不要走,多透露点讯息。
“荇萋萋,与君初识少年时,妾……”柔儿回来了!见到房里有人,她马住口,警惕地望着两人,忽然咧嘴一笑“娘娘吉祥!皇圣安!”
司茗狐疑地望着她,一脸嫌恶,捅了捅闵姑姑问“是她?她不是那个关了十几年的疯子吗?”
“嘻嘻,疯子,你才是疯子……”柔儿笑嘻嘻地坐在木槛,摇晃着脑袋声哼唧着,没理两人。
“柳之柔!在我面前用得着这样吗?”闵姑姑冷声低喝,“十几年来,我好不容易帮你把女儿带大,现在,她要出宫了,以后再也不回来,你打算怎么办?”
好大一个雷,炸得鹿晓白浑身一震。司茗,竟然是柔儿的女儿!身边的元子攸似乎也震惊不已。而更加目瞪口呆的要算当事人了,司茗看着换了一副神态的柔儿,抖着嘴唇,半天才挤出几个字“闵姑姑,你的是真的?”
闵姑姑缓缓点头“太后没骗你,你娘亲的确还活着,只不过一直关在北宫。是她,柳之柔,十六年来,要不是你,她早撑不下去。现在你还一心想出宫吗?”
“不是的,我不信!不是的,我不信,不是的……”司茗不断摇头,机械地重复着,惊惧万分望着眼前这个篷头垢脸的女人。
柔儿早收了嘻笑,两行泪从苍白的脸颊扑漱漱淌下,慢慢站起来,走到司茗跟前,对她戒备惊疑的眼神,嘴角一弯,牵出一个笑容“孩儿……娘对不起你……”着伸出双臂想抱她,却又有些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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