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7章 ‘吃饱了’（2/2）
才接？”一接起电话，听到那头老人的声音里头带着几丝不耐烦。
沈伯言声音很淡，“有事在忙。”
“哼，你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情好忙的，沈氏都已经到别人手里了。”沈长恭出这一句来，语气难掩鄙夷和愠怒。
“那也是拜你所赐。”
他淡淡回了一句，声音是平静的，没有什么怒，也没有什么怨，听去像是在一个事实。
越是这样，越让沈长恭觉得愤怒。
“我问你，你是不是一早知道长安的身世了？”
沈长恭在那头忽然这么问了一句，没头没尾的。让沈伯言不由得眉头轻皱，他停顿了片刻才道，“我要是一早知道了，还会有今天这么多事情？你那么精于算计，算了这么多年，一手又一手的计划做得这么大，如果不是卓白野的忽然出现，想必我现在还蒙在鼓里。”
“谁和你这个？”沈长恭冷笑一声，声音温度很低，“我的是，长安和你之间那些纠葛的关系，你是不是一早知道了？”
他忽然道这话，让沈伯言心不由得一凛，但是什么也没有多，只是顺着他的话道，“我和长安之间除了夫妻关系还有什么纠葛？”
沈长恭原本还想些什么，但是听着沈伯言在那头语气淡然冷冽并不像是在装傻的样子，他停住了，没继续往下。
原本应该是祖孙的两人，现在成了这样针锋相对的状态，隔着电波，两人各自心盘算着，谁也没有放松哪怕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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